就吃回来了。但想想这也是自己待过让他胖过来，这会儿也没什么好说的。倒是想起高智商那张瘦脸，程宗扬不由又是一阵心颤，连忙转过话题，“外面怎么会没有？”

“老冯哪儿敢跟说啊。连大将军都瞒着呢。再说了，富安那狗才夜里要出去倒屎倒尿顺便透气，外面有也不方便。”

“冯子都呢？”

“老冯说天子要去上林苑，他要去守卫宫禁，顺便看看形，若是有路子，就把我弄到上林苑放生了。”

冯子都身为羽林郎，天子去上林苑，肯定要随驾。虽然因为富平侯之事，天子提前回到洛都，但狩猎并没有取消，他仍然留在上林苑无法回来。

虽然寻找严君平的事又一次落空，但能找到高智商也是意外之喜。至少程宗扬心里一块大石算是落地了。

听说主宅被毁，现在另外找到住处，那些也停止追杀，高智商便吵着要回去，“这地方大一点，黑跟棺材似的，我都快闷出病了。整天看着富安那狗才的马脸，吃饭都不香。”

“那你还吃这么胖？五个的份量，你吃得完吗？”

“我这不是愁得慌吗？哈大叔怎么样？”

“伤得挺重。命倒是保住了。”

“我就知道哈大叔命硬！他要不折腾死我，躺棺材里都能爬出来。”

“你爹给你派来的那些护卫，就剩刘诏一个了。”

高智商没心没肺地说道：“那些废物，死就死吧。小胡姬呢？”

“哟，你还记得她？”

“那可不是嘛。我这抓心挠肝的。师傅，你不知道，我当时被砍到大腿根，只差那么一点就要断子绝孙。我这几天都在想，小云那圆圆的，倒是个能生养的。我要是能出去，得赶紧生一个，免得跟我爹那么倒霉，养个不争气的儿子，气都能气死……”

“抓紧了。”

高智商腿上使不了劲，程宗扬提着他的手腕往外一拽，那小子刚露出就是一声惨叫，却是肚子卡在。

“不是吧？”程宗扬失声道：“你都胖成这样了？”

高智商呲牙咧嘴地说道：“我进来的时候……可没这么窄啊？”

“废话！你不看看你进来的时候有多瘦！”

高智商卡在进退不得，程宗扬在上面使劲拽，富安在下面托着衙内的，使出吃的力气往上推。两折腾半天也没能把高智商弄出来，最后还是斯明信把拆掉半尺，才把高智商给扯出来。

高智商腿上的伤势不轻，折腾这么半天，整个都跟瘫了一样，坐在地上狂喘。程宗扬索把他背起来，结果手往下一捞，有他那肚子顶着，硬是摸不到他的腿。

程宗扬忍不住骂道：“你也真奇葩了！这才几天工夫，就吃这么胖！”

高智商一脸委屈，“这地方就跟笼子似的，我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能不胖吗？富安！富安！你个狗才死哪儿去了！赶紧来托着少爷！”

“哎！哎！”富安给冯子都留了话，闻声赶紧爬出来，托住少爷的。

程宗扬和斯明信来时已经安排好退路，冯子都为了避耳目，选的又是四面不靠的僻静处，四略加小心，就顺顺利利离开别院，一路没有惊动任何。

敖润看到家主背了个圆滚滚的东西出来，也吓了一跳，待看清是高智商，不由失声叫道：“你咋胖成这样了？”

高智商没好气地说道：“肿的！”

等上了马车，把高智商往车上一放，程宗扬才松了气。这货跟圆球一样，浑身上下都找不到使力的地方，背着要多费劲有多费劲。

敖润凑过来道：“严先生呢？”

“没找着。”

“好事多磨。”敖润宽慰道：“踏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不定一会儿就撞见了呢？”

程宗扬叹道：“借你吉言吧。”

最后一个可能的地方也找过了，严君平仍然不见踪影，程宗扬都怀疑那老东西是不是压根没看到，随忽悠自己的。

蒋安世一抖缰绳，马车缓缓启动，在 夜色下平稳地向山外驶去。程宗扬打着手电筒，重新给高智商检查一遍伤势，一边随道：“冯子都那天为什么会去步广里？”

“哦，他那天去送一个老，说是什么书院的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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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问出来了。”程宗扬躺在小紫膝上，长叹道：“我和四哥、五哥费了多少心思、力气，累死累活都没打听出来的事，结果一不留神，就跟在路边捡棵大白菜似的，随随便便打听到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他送严老去哪里？”

“车骑将军的府邸。严君平除了跟霍大将军偶尔见面，就一直藏在金蜜镝的府上。难怪外面没有半点风声。”

“金蜜镝治家最严，若不是冯子都多嘴，只怕永远都打听不到呢。”

“你怎么知道金蜜镝治家最严？”

“你猜呢？”

“江傅说的？”

像是应合他的话语，帷幕外传来几声低低的呻吟。

程宗扬摇了摇。旁边的罂粟朝外面娇声嗔道：“蛇，轻些着弄，莫打扰了主子。”

蛇夫略显沙哑的笑声响起，“傅小乖乖，且忍着些……”

程宗扬道：“她是宫里的傅，和吕家不是一路的，你们嘛作弄她？”

罂粟吃吃笑道：“不是我们作弄她，是她自己愿意的。自从和蛇姊睡过，她就和蛇姊如胶似漆，好得跟 一个似的。”

小紫道：“为什么不接着找呢？”

“四哥已经去了，但传回来的消息不是太好。金家内外都严谨得很，一直没找到空子。”程宗扬舒了气，然后笑道：“左右已经有了严君平的下落，总能找到机会的。”

这一趟不仅找到了高智商，了却了一桩心事，而且差阳错，连严君平的确切下落也终于浮出水面。程宗扬欣喜之下，想到连未到上清观，便趁夜往观中一游。

上清观的上院，如今已经是自己的私禁地。程宗扬此时就待在上院的望阁内，用帷幕一隔，周围松涛阵阵传来，宛如一方独立的天地。

幕内的并不多，除了小紫和罂，就只有一个阮香凝，众谈时，凝就伏在他身下，殷勤地吞吐着主的阳具。月光下，她赤的胴体犹如冰玉，光洁的背脊，纤细的腰肢，一直到圆润的雪，全都露在外。

程宗扬看了眼身下那个如花似玉的美，然后打了个响指。阮香凝闻声抬起俏脸，小心吐出阳具，接着爬起身，分开双膝，背对着主跨坐在他腰间。然后转过脸，绽开一个明艳的媚笑，一边耸起雪，将那根怒涨的阳具顶在缝间，柔腻地前后挺动，让它在白生生的间滑来滑去。

程宗扬略微一顶，阮香凝心下会意，一手扶着阳具，一手伸到后，分开缝，将硬梆梆的纳后庭紧凑的孔内，缓缓套。

待阳具挤肠道，阮香凝两手扶着主的膝盖，像骑马一样耸着雪，卖力地上下套弄。罂粟双手在她白的胴体上不住游走，时而伸到她胸前，捻住她红艳艳的椒，时而探她腹下，拨弄她湿腻的蜜，时而扒开她的，将她柔艳的眼儿展露出来，让主观赏她那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