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本万利的事,有些前辈已经准备派家里子侄随
爹走一遭,回江宁看镖局怎么运做。”
“那你也不必回去啊?”
“看你说的,我也是镖师啊。”薛素芳狡黠地一笑,“大户
家的
眷偶尔出门,有
子护卫自然是方便。还有内宅里男子出
不便,可是又要防贼,请几个通技击的
子便是最佳选择。就算是家里没
眷的,听到我薛五当镖师,还能不来雇
护院么?等他们来之后再告诉他,我是坐镇的,不去别
家护院,但可以引见其他
镖师。我的师姐妹可很有一些呢,就是样子……没我这个招牌,她们是很难找到工作的。再说,江宁是我的娘家,将来如果要纳妾,也是从江宁走合适,在这里不方便。”
范进看看凤鸣歧,后者摇
道:“五儿决定的事,我也管不了,总归她是你的娘子,你这个男
做主了。”
本来昨晚上痛快地在薛五身上发散了下积攒的火气,不但于花字经验上大涨,被那香料勾起来的火也灭了大半,心里正是欢喜。不想今天就接连挨了两记闷棍,范进心里是不大痛快的。等到晚上陪凤四喝了酒,回到房里,薛素芳主动凑上来为范进宽衣,微笑道:“怎么?我的退思生气了?”
“是啊,我现在恨不得揍你一顿才舒坦。好端端的发什么疯,怎么说走就走?”
“如果退思下的了手,就尽管打好了,我保证不喊疼。”薛五的声音很甜,如同蜜糖,范进心
的火,不免减了几分。
“这是今天桂姐跟我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这
……早知道我就该让郑国泰娶了她!”
“行了,你说这种话没用的,你不是这种
,做不出这种事。再说
家说的也有道理,你和张小姐一年之约未满,我跟你朝夕相处,其实就是替张大小姐服侍你。等到时候她把我一脚踢开,给我一笔银子再给我找个相公,就是刀切豆腐两面光。可我凭什么和她的调,按她的想法做事啊?之前
爹没来,我留在京师可以说是等
爹,现在他老
家来了,我和他老一起回去,从面子上是可以
代的。至于说我们有没有什么,这种事无从考证,只要咬死
不承认谁也奈何不了你。大小姐那种
呢,面子上
代下去,其他事就都好办了。万一……万一我要是有了,留在江宁也更安全。大小姐那
厉害着,她不会允许有
在她之前,生下范家骨
的。”
范进心道:这已经晚了,大员那里说不定已经有个小生命开始孕育,她现在反对也没什么用。他摇
道:“这是我的问题……”
“不,你我是一体的,你的问题也就是我的问题,和我还要分什么彼此?你是我的男
,我不能让你为难,这是为
妻子的本分,更是做外室的本分。再说我不在你身边,就越发能显出你对她的一片
。你现在表现的对我越绝
,大小姐就越欢喜,等我走的那天,你连送都不要送,最好再打我几个耳光,让我顶着
掌印离开京师,大小姐就肯定欢喜。”
范进没好气道:“那种事我做不出来。”
“我知道啊,所以我到时候在脸上贴上膏药,让
一看,就以为我是挨了打,那就足够了。你越是不喜欢我,将来我进门的可能就越大,退思你是聪明
,不至于想不通这点吧?”
范进也知,薛五这个以退为进确实是个不错的手段,也能显示出自己对张舜卿痴
。可是……这对几个
都不公平。薛五却笑道:
“天下事哪有那么多公平还是不公平,大家都是靠手段的,这个世上又有谁能不靠手段万事顺心呢?咱们又不是皇帝。”
“是啊,谁又能不靠手段过活。不过有的手段,确实我不喜欢。像你这招,我就真不想用。还有……就是有
也在对我用手段。”
听了范进的叙述,薛五道:“这手段一定是憎恨张相的
用的,他们名义上是冲范郎,真正的用心只怕是……”
“张嗣修!父亲是宰辅,儿子应当避嫌。他们现在放舆论,就是希望张居正
惜羽毛,把我这个准
婿的功名免掉。连假
婿都不能录,何况亲儿子?这样他们就算达到了目的,顺带连我的姻缘都毁了,也算是扳回一城。至于将来张舜卿嫁谁,他们都会放出消息去,说她是不贞之
,算是给她下一剂烂药。张相为
强横,功名还好说,就怕这姻缘……”
“所以我们才要谨慎再谨慎啊,越是如此,越得要小心,可见我这次离开是对的。毕竟会试之后还有殿试,决定殿试名次的名义上是皇帝,实际是江陵相公。你越是表现得对其他
子无
,江陵相公越欢喜,你的名次就越高。”
薛素芳说着话,朝范进耳边吹一
气,“妻以夫荣。在这几天,我会好好伺候你,让你像仙一样的舒服。等你此番高中,妾身便有面子,我在江宁等着退思,等着你给我争面子回来。让那些姐妹看看,我薛五找的是何等出色的男
,别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