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没有停歇，而是继续道：“你我即将与杨家，上官家殊死一斗，若胜，你可待皇后如旧，没有会置喙，她依然是你的皇后，天下也可太平，可若败了，你我是否还能立于当下尚未可知，又能给予她什么？寡之身吗？”

“四郎，此次借冬狩之行，你我正好可与阿史那贺成联络，谋划此后大事，势在必行，不得再缓了。”

听到最后的话，元成帝看到了彭城长公主凝重而期冀的目光，那样的目光，他曾在先帝临去前，紧紧握住他的手，与他付江山的那一刻看到过。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是他贪心了。

可真的胜了，铲除了杨家和李家，这世间只剩下虞娘一时，她难道还能与她如初吗。

元成帝唇边苦笑，没有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