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八。

而更惨的，则在于对他脉关系的架空。

少赔的那100万，并不是白少的。杜丘明是摆明了要刘传栋拿自己的脉关系网来补偿一部分。

本来，在掮客界，每个最重要的资源就是你认识的领导。而所里为了防止串面子，对于某个持有的关系户，也是不太会让其他介维护的。

现在这架势，是着他把他在总局认识的领导都约出来，跟所里其他面合伙都吃个饭一起如何如何一下。这样一来，将来再有利用到这些领导的地方，刘传栋就可能被架空绕过了。

杜丘明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都只让你承担100万了，你还有啥好叫的！以后招子放亮一点儿！各局的专家智库动向多了解了解，别不学无术！金陵师大的刘教授早就盯上这个课题了，现在倒回去看，都是蛛丝马迹。你居然一点警觉都没有，还敢在这么高风险的风上往里跳！你说说，今天要是不出这档子事儿，你会看刘教授的论文么？估计你连作者的学术履历都不知道吧！”

刘传栋本来就不是学霸，当然不会去关心学术界的动向。此刻也是被所长一顿痛批，才重新注意到了这个把他推进渊的冤债主。

他还没琢磨过来，会议桌上却有另一个合伙出来唱红脸做好了——也是给刘传栋留些面子。

这合伙名叫甄朴，是个出钱不管事儿的主，他向着杜丘明问道：“老杜，你就直接说说呗，那个刘教授是个什么来历——我当初第一眼看到也纳闷儿，金陵师大这种法学研究领域的第二梯队学校，什么时候出了能指点总局的大牛了？那个第二作者，看名字是个的，是他带的研究生么？”

刘传栋听了，也有些感激甄朴帮他歪楼转移话题解围，连忙附和说：“对对对，这种砖家叫兽都是一个德行！肯定是逮了个研究生，就出卖论文第二作者的名额，做那种苟且之事……”

“哪里到你哔哔了！”杜丘明一下子就火了，很不满意地又丢了几页论文，“你以为你以为，都是你以为！说话要负责任的！不知道就给我去查清楚，别特么想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