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染上了还是无药可医呀。」

我已经完全忘记曾经向她说过这件事。

「将近十年来观察，我估计单是整个南洋就有几十万因此失明」馨儿彷彿撒娇

道：「前段时间看着消炎瓶子上标籤，突然想到这一定是我夫君发明的！我夫君这

么厉害，能发明出消炎药这样的仙丹！」

「这时候才会记得我是妳老公…」我在肥上捏了一把道：「哪家的小妾这么不

守规矩的。」

「求求您啦…馨儿也是厚着脸皮託哥哥向舅老爷询问，才知道不只消炎，连大

力士都是夫君发明的……。」

原来如此，原来是哥哥掩护妹妹，怪不得躲在眼前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

「原来馨儿是这样才露馅的呀…」我的怪手侵之间，隔着紧压在我胸膛上

的丰明显可以感觉到馨儿的呼吸急促起来。

「馨儿相信您一定可以！」的语气有点撒娇撒赖味道。「拜託您行行好！」

「那逃跑的小妾该怎么处置呢？」我捉狭反问道。

「夫君您是救苦救难大菩萨，一定不会记小过的啦……。」

「唯子与小难养。」

「您方才不是说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吗？」馨儿马上堵我道。

「呵呵，真是我家夫没教好，让妳这隻小野猫都爬到树顶上来了…」我忍不住

笑出声来。「来呀，把这隻小野猫绑出去打杀了！」

「您才不捨得呢…」馨儿抬做鬼脸道：「打杀了小野猫以后谁去搭屋呀？」

「呵呵呵…」我突然忆起那年在云岭镇分手的景。

怎么都是恶战前夕……。

「治砂眼我略知一二，但要想把特效药搞出来」我故意捧着馨儿一推，让她

的小腹紧紧顶住早已站起来做暖身的分身道：「要借妳这隻小野猫一用！」

「啊…」馨儿脸上的燥热隔着衣服炽烧着我的皮肤。

我故意不说话逗她，任凭她胡思想到九霄云外──治疗砂眼披衣菌用利福平、

金霉素等抗生素药膏都很有效，严重时搭配服抗生素，几个星期就可以治癒──这

几年我不是没有想过搞抗生素赚钱，但兵马倥偬间哪有那个閒暇功夫去做抗生素菌种

筛选、发酵量产工作。

怀中小扭来扭去，小心思显然是一路朝那春天百花盛开的小径奔去。

「想到哪去了…」我刻意朝她耳朵吹气道。

「啊…」馨儿羞怯难耐道：「您说怎样就怎样……。」

「还记得医学校裡教的细菌培养吗？」我挺着下身在她小腹上摩擦道。

「记…记得…」小春心漾道。

「治疗砂眼是有仙丹但我现在没时间炼…」我故意用挑逗语气说正经内容：「想

借小野猫聪明伶俐的大脑和灵活双手，帮夫君将仙丹练出来度众生……。」

「讨…讨厌……。」

「但夫君有两件事要先说在前面。」

「嗯…」馨儿显然相当在意刚才被我戏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出来。

「第一，治疗砂眼的特效药就在这大自然中，我知道找的方向，但不知道要找多

久才找得到。」

找抗生素生产菌这种事几乎纯粹靠运气，运气好的像佛莱明莫名其妙就找到青霉

素，运气不好花几十年也未必找得到有商业价值的菌株。碰运气的事谁也说不准，

但至少我知道利福平、金霉素、青霉素这些菌株当初是在哪裡找到的，教馨儿去特定

目标环境裡再找一次应该机率会提高许多。

「只要您告诉馨儿，馨儿一定照您教的方法认真去找！」收拾起漾春小

认真回答道。

「妳放心，这不像上山找仙，虚无飘淼…」我安慰道：「多花些时间一定找得

到的。」

「那第二件事呢？」

「妳要答应我，找到之后不再回到妳那小诊所去…」我严肃起语调道。

「啊？」馨儿吓一跳道：「为…为什么……？」

「呵呵，放心，不是要叫妳留在家裡生孩子…」我摸摸她的道：「妳不是希望

能救更多吗？我要教妳的方法还有妳将会找到的仙丹，会对这世界产生很大很大影

响。在诊所妳能救一、十、百、千，但是我要妳到各地去推广这种方法，让

各地的医生都能学会这种方法，一起救几万、几十万、几百万。」

「是…这样吗…？」馨儿被我捉弄得一愣一愣，一时间分不清我是开玩笑还是认

真。「我…愿意……。」

「那亲的小野猫愿意再等几天…」一时不知怎地慾火兀然焚起，我轻轻推动

肩膀，让馨儿她背对我被抱个满怀，双掌袭上胸前手指硬衔蒂道：「待夫君先将

眼前急事办好再来为馨儿炼丹吗？」

「唔…」馨儿已不知如何回答。充满侵略的巨掌已穿裙内，湿温热的手感

令我慾火更上一层。

趁着最后清明我瞧见右前方十馀步开外有张石桌，回王济他们都在百步之外，

我衔着耳珠缓缓朝石桌方向挪去。

硬直又炽热的摩擦着丰，不纯熟的体时而僵硬时而柔弱，混炼焦燥地被

我诱引到石桌旁边。

「不…啊…不要在这裡…」馨儿低声抗议。

相隔这么多年再会，我当然明瞭她不愿如此率将第一次给我的心思。但那莫

名的慾火愈烧愈烈──与其转数百步回去船上，我宁可就地将馨儿正法。

「啊…您要什么？」双腿被我用膝盖顶开，馨儿紧张问道。

「乖乖听话。」

「呜…」馨儿大约明白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事，红着脸抬起了，身体连动都不敢

动，继续紧张地看着后面是否有闯。

我褪下湿透的亵裤，沁凉夜风抚过敏锐下身，稀疏的毛娇羞地揪成一团。

「啊…」手指的搔刮令她闷哼一声挺直双腿。稀疏的耻毛无法掩饰，美丽的丘

逐渐露出红色的缝，闭合着展露出妖豔溪沟，细缝裡吐出潺潺花蜜。

我蹲下握住将脚踝抬离地面，小整个正面朝上地躺在石桌上。馨儿向后仰

丰满胸部高高挺起，衣裳上钮扣已撑不住绷紧上衣。我伸出手解开钮扣，拱形背部支

柱顶高纤腰，丰满高挺的胸部更加突出。下半身长裙已被捲起，馨儿下意识双腿併拢

夹紧只露出稀疏的毛，我双手施力将双腿开成一字型，大腿与部一样靠在桌缘，

小腿就垂挂在桌子的两侧，丰饱的阜小丘般隆起眼前，馨儿不禁兴奋迫地喘息着。

两腿无力放弃抵抗后，我伸出双手循着纤腰从下拖住房抚，十隻指尖轻柔地

按压抚摸，含羞的小忍不住嗲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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