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礼貌地说：“非常感谢。”

约克舔了舔手指上的糖浆：“马丁，你知道，每年基金会都会物色很多才，但最终能坐基金会办公室的，其实不多。”

“现在达尼尔先生亲自为你写了推荐信，这是很少见的事。”

“我很好奇，你一点也不兴奋，这是为什么呢？”

马丁直言：“因为未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我能做的只是把握当下，尽量将能做的事做好。”

约克用毛巾擦了擦手，轻轻点，宽大的耳朵微微晃动。

“脑清醒。”

“我喜欢你，马丁。当然，你知道，是最真诚的欣赏那种。”

他双手张开，左右手食指中指做弯曲状，比划引号手势。

“马丁，这个世界上其实没有那么多巧合。”

“的确。”

马丁回顾自己经历的一系列事件，看似偶然，其实背后都有基金会无形的手。

克·卡特的谋划，黄金城的调查，疫虫的踪迹……这些事件的线索互相缠绕，马丁不过是恰好走了那条叉的小径。

“就像那个姑娘一样。”

猪看向过道前方，玛姬正一脸笑容给其他客介绍菜品。

“我为什么会知道她有男了呢？当然很重要，不过还是让我们讲讲事实吧。”

约克脸上露出一个奇妙笑容：“我把玛姬介绍给基金会的一个年轻。”

“是个坏家伙，不过是年轻会喜欢的那一类，英俊，甜言蜜语，贵气礼貌。”

“他说玛姬是个热似火的姑娘，对他百依百顺，叫起来的声音就像是百灵鸟，身体就像是蛇一样灵活紧致，让爽到难以呼吸。”

马丁没说话。

“马丁，你看，一个年轻的好姑娘，就这么被一个混蛋骗了体和感。”

“如果你和她睡一觉，那么她就有一个美好未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过几天就会被坏家伙抛弃。”

“当然，她也没吃亏，总比和一个连舒服大床都给不了的穷鬼睡觉好。对不对？”

约克脸上露出一个略有意的笑容，他抬起手，做抓握状：“你看，机会就是这样，错过那一个节点，最珍贵的部分就没了。”

“混蛋们什么都去抢，他们会死死抓在手里，哪怕自己并不需要，这就是为什么混蛋总是活得很好。”

“马丁，你想当混蛋吗？”

马丁举起装酸橙汁的玻璃杯：“我想当赢家。

“约克先生，让我们为胜利杯。”

约克笑出猪叫，也抬起牛杯和他碰了碰：“伙计，那这可比当混蛋难多了。”

“你叫我约克就行，马丁。”

“敬给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