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然无存的自尊。

「兄弟，俺知道你也瞧不起俺，是，俺是汉，孬种，可要 重来一次，俺也

想做一次姓蓝的那样的英雄，妈了个的双枪匹马救老帅，多威风呀，爷们

这一辈子不图什么扬名立万，但求能像个炮仗似的窜上天听个响，这就他妈值了！」

小老二端起酒坛子又灌了一大，直勾勾地盯着 小赤脚到：「兄弟，你有那种能

让俺当一回男的药吗？你给俺，俺这家业都是你的，哪怕当完男就死都成！」

「这，还是算了吧。」 小赤脚处身山野，从来没想到过间的心机事故竟如

此险，那种药他有倒是有，可他不想淌这趟浑水，脆直接拒绝了小老二。

「兄弟，俺求你了......」小老二不由分说一把抱住 小赤脚的腿，说什么都不

松开。

「哥，叔......你别这么撑着了成不？你是村长......哎呀俺真没辙......」

正 挣扎间，便听见屋外有敲门声，小老二刚想起身，院子里却传来腊梅矫揉

造作的声音。

「呦~ 哈哥~ 来看咱儿子来啦~ 」

门闩打开，院内传来两的脚步声，男笑隐隐传来，小老二一听就怒上

心来。

「这俩狗男我宰了他们！」

小老二大吼着从偏屋的炕箱里取出当兵时用过的匕首，当时就要冲出屋去。

「妹子，啥声呀？」

「狗叫呗，光叫唤不咬。」

「咬也没事，看谁死的惨，我反正有后了......」

屋外的男对小老二的威吓满不在乎，径直进了西厢房，不一会就传来脱衣

服声，小老二身子一软，咕咚瘫坐在地上。

「我......」小老二怔怔地瞪着眼睛到：「这酒，咋不好使喔......」

「杨大哥......」 小赤脚懒得再和小老二论资排辈，只能尽可能宽慰小老二的

心， 小赤脚毕竟是个善良的，即便小老二不招待见，可小老二脏心烂肺的

背祖病尚未膏肓，既然有救，以后再做个还 有希望。

「哈哥，你那玩意儿真好使呀，比俺家那个强多了......俺家那个，耗子

都比他的大......呵呵呵......」

「妹子，你骚得冒水呀......」

「是吗？哥，俺漂亮吗？」

「漂亮，漂亮呀。」

「和丁香比咋样？」

「哎呦俺的好妹妹，你骚，你漂亮，你可娱着喔......」

「那你想不想丁香？」

「哎你别说，丁香那小妮子俺早晚也了，村里的大姑娘丑的俊的俺差不多

都过了，咋把她给忘了喔......那小翘得哟......」

小赤脚一听见哈说要丁香，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小赤脚不是小老二

那样的孬种，听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孩被哈惦记侮辱， 小赤脚抽出小老二手里

的匕首，森寒的匕首在烛光的闪烁里亮晃晃地闪着寒气， 小赤脚一个几个箭步冲

到西屋，「咣」一声踹开了西屋门。

「哈！」

小赤脚一声断喝，吓得炕上的男连忙蜷缩在炕角里。

「你......你要啥？」腊梅让 小赤脚的气势吓住，不住地往炕上男的被窝

里钻， 小赤脚一窜上炕，不知从哪生出一蛮力，揪住哈的发，把那偷腥的

男整个掼到地上。

小赤脚打量几番死狗般趴在地上的哈，顿时觉得腊梅偷汉子的品味实在不

咋地，哈让婊子娘取了个狗名，整个也瘦的像条细狗般寒掺， 小赤脚跳下炕

整踩住哈的肚子，当时就把哈踩得放了炮，屎尿从下面的两个眼里一齐

了出来，糊的地面上一阵恶臭，或许这下要是石锁来，哈恐怕当时就要代在

这了。

「你他妈......老子招你惹你了......」哈的母狗眼里满是委屈和幽怨，撑起

身子想跑，可四肢都是软的，哈 挣扎几下，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的屎尿里，小赤

脚揪住哈的发，把匕首横在哈喉咙边几分的地方，剑眉倒竖地恶狠狠地盯

着哈。

「你他妈少提丁香，你个杂种狗东西！」 小赤脚高举匕首，猛地向哈脖颈

子间攮去。

「赤脚哥......别......」腊梅的一声呼唤让 小赤脚的彼时停在半空， 小赤脚举

着匕首，直勾勾地盯着丁香，丁香只是和 小赤脚不经意地对视一眼，便急忙把自

己的脑袋藏到被里，不一会就在被上晕出一大片湿。

「你就是 小赤脚吧......」哈狗眼里都惊慌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有恃无

恐的蛮横：「来呀......宰了俺，有种......噢......你也看上丁香了是吧......哈哈哈

...... 如果你今天不宰了俺，俺早晚把她了。」哈咬牙切齿地瞪大了眼睛，面

目可憎地一字一句地说到：「就在你面前她。」

「你妈我......」 小赤脚作势还要攮，这回却是让小老二叫住了。

「弟弟，你放过哈吧......」小老二跪在地上，梆梆梆地对着 小赤脚把磕

出了血，要是哈真死在自己家里，那自己和老婆就就等着活进地狱吧。

「哈哈哈......糟男一点种没有呀......」哈狞笑着张开嘴，连痰带血地淬

了小老二满脸。

「好吧......」

小赤脚的愤怒稍减，哐啷啷扔下了匕首。

「赶紧滚吧，以后 如果让我知道你敢碰丁香一下，你就废了。」 小赤脚松开

哈，哈 挣扎起身，抱着衣服连滚带爬地奔院门跑去。

「立ち止まる！（站住）」

小赤脚开喝住哈，嘴里竟是一流利的语，这一声断喝把连只剩半条

命的哈都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回过看相 小赤脚。

「あなたが理解できるなら，知っているはずです。（你 如果听得懂，就应

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小赤脚冷冷地说到。

「你行......」哈恨恨地点了点，佝偻着身子消失在 夜色中。

冷风拍得 小赤脚的脸生疼，激得他逐渐从怒中恢复理智， 小赤脚倚着门框，

回看了看跪在西屋门的小老二，望着哈逃窜的方向，悠长地叹了气，小

赤脚料想此举必是放虎归山，他必成大患，今之事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一时冲

动无端连累了小老二一家，纵然槐下村的乡亲都不待见小老二，可事毕竟因此

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