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轻轻？”

“是的。”

“好，轻轻，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故意在门摔倒吗？”

他的眼神依旧温和，眉眼带着笑意，话里的意思却让李轻轻浑身一抖。

还没开始解释，他轻轻地挑起她肩畔的长发，放在掌心轻柔地碾开又放下，似在替她打理。

“我不喜欢撒谎的。”他又道。

李轻轻的一整颗心都被提起，手心冒着细密的汗，她嘴唇颤动，瞳孔不由得往桌上去瞥。

“因为想留在楚先生身边。”

下被托住，强硬却又柔和地让她直视着眼前的男，他弯起眼睛，又问：“那是什么意思，轻轻，可以说得直白一点吗？”

他的目光落到李轻轻脸上，逐渐向下又慢慢收回，一副审视的模样。

所有想法似乎要由对视这个动作全部传达给对方，李轻轻没发觉自己的腿在打颤。

“想把第一次给楚先生，因为您看上去很温柔，如果不是您的话，不知道下一位会是什么样子的。”她一鼓作气说完，腿却还在抖。

顶传来一阵酥麻感，是楚远棋把手放在她顶，缓慢摩挲着。

“好轻轻。”他喟叹一声，十分满足的模样。

“那边有一件裙子，你去穿上吧。”他收回手，指着沙发一端。

李轻轻应声看去，高端的礼盒摆在沙发角落，仿佛等待多时，在楚远棋鼓励的眼神下，她拿过来揭开盒盖，本以为是什么猎奇轻薄的趣制服，结果眼的却是一件淡雅的米白长裙。

颜色是极其舒服的白，看上去和外面舒适的棉裙没有什么区别，李轻轻拿起，用眼神询问是否真的能穿上它。

楚远棋点，李轻轻心中的恐慌跟着散去。

“去旁边换吧，我不会看的。”还是令安心的话语，李轻轻能感到自己的眼眶再次湿润，只不过这次是真心的。

“好的楚先生。”

她走到另一个房间，脱下没几块布料的吊带裙，将那件长裙套弄到身上，依稀能闻到上面好闻的香水味。

刚才他们离得那

样近，李轻轻在这个楚先生身上也闻到一清冽的味道，和他一样，是温和的。

李轻轻觉得刚才摔的那一跤，简直是值了。

再推开门时，她一副温婉模样，双手迭放在前面，仍带着局促。

楚远棋很是满意的样子，他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李轻轻听话地向前走去，正以为是要让她坐上沙发时，楚远棋冷不丁开。

“跪下。”

嗯？

他的眼眸溢着柔，用皮鞋的脚尖示意：跪这里。

李轻轻的腿一抖，上面传来第二声：“要我说第二遍吗？”

那一刻，什么都不用言说，李轻轻双腿磕地，发出一声不小的碰撞声。

“,埋下去。”

上面再传来指令，李轻轻不敢不听，将缓缓放在地上，额间抵触的是一片冰凉，紧接着，他的皮鞋轻踩在她上，斜着碾过几下。

李轻轻盯着地毯的纹路，眼眶是发胀的疼，她几欲落泪，却只敢按耐住喉的刺痛。

（十三）想不出标题

长裙即使不像趣制服透着色的引诱，但在其他地方，也能增长一丝趣味。

比如看着孩穿上它后，含羞带怯的模样。

比如下一秒，又在她面前撕毁它的模样。

李轻轻的衣衫凌，坠下的柔软布料被剪刀划得不成样子，剩下的被推到腰上，男将她按在沙发上，修长指节探进花，搅弄时能听见水黏腻的噗嗤声。

“疼，楚先生......”冰凉的戒指在更一次后抵着泛着热气的，楚远棋动作一顿，笑着抽出手指。

晶莹的水滴分离时牵扯出一丝银线，他将刚放她小的手指凑到她唇边，挑眉。

李轻轻明白过来，伸出舌尖小心舔着。

孩很软，舌尖更软，楚远棋眯着眼享受这份柔软，却突然将整个指节探她中，向着舌根按去。

李轻轻下意识想躲，一阵欲呕的感觉翻涌上来，却被楚远棋不轻不重扇了一掌。

她的整个都被打歪，手指也退了出去，长发散在她脸颊，墨黑的发衬得她眼尾的红更加诱。

如果要形容此刻的李轻轻，那此刻的她就如同枝被雨水打落的白花，透着凄楚，却又勾，撩拨起体内心中的丑恶，想要将她碾碎得更加烂。

楚远棋偏处子。

他看上去年轻，年岁却不知不觉来到37，

钱确实是能养，养出他温和待的教养，养出他仍旧出众的样貌，也养出一些无关痛痒的小癖好。

来到这里的孩多是走投无路，被抛弃的她们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求着看上去温良无害的他怜惜，多么有趣。

“解开。”他再次发号施令。

刚被他扇了一掌的孩撑着沙发坐起，她红着眼又跪在地毯上，细白的一双手搭在皮带上，手指翻绕，银扣被松开，抽出黑长的一段。她正想去解裤袢，被猛然一按，五官轻触到一片热意，蹭着棉质的布料，能隐隐感受到里面薄的热气。

“用嘴解。”

他的声音低沉，依旧慢条斯理的样子，好似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杂事。

李轻轻张开嘴，轻咬着纽扣，用舌尖轻轻绕着，布料洇出一点湿意，她不敢放松，用牙齿咬着一段拉链，缓慢向下。

后脑还被按着，李轻轻看不太清眼前的事物，只觉得眼皮发黑，眼泪也被悉数蹭走。

直到那粗长一物弹出内裤，打在李轻轻的脸上，她还在发懵，以为又要她含住，下意识张开嘴时，楚远棋抓着她的，把她扯向另一边。

楚远棋轻声笑着，却显得残忍:“叫你动了吗？”

“说话。”

李轻轻垂下眼，语气卑微颤抖：“我不敢了，楚先生。”

像只受惊的白兔。

楚远棋的脑海中倏然闪过这样一副画面，他轻哼一声，被自己的想法笑到。

他向来是没有什么耐心，所有的温柔不过是引跌陷阱的蛋糕，楚远棋让她跪好，他抽出皮带，黑色的长条如同蟒蛇缠绕在孩纤细的手腕，系紧，拉过，那一双白得晃眼的手被捆在一起，他好心般的勾起唇角。

茎毫不留地抵在旁，挣扎着向里挤进，李轻轻疼得一缩，男的鼻息在这时凑过来，咬住她的耳垂，散发着热意和清冽的香气。

“轻轻，放松。”

磁温和的声音传进耳蜗，是一种湿的痒，他这样说着，冰凉的大手紧抓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分毫。

之前所有的痛好像都不比此刻，那一刻李轻轻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傲慢，以为真的能靠着自己的一些小心机赢得男的好感。

这下，她是真的忍不住哭出声来，眼泪如晶莹的宝石滑过黝黑的瞳孔，被撞得支离碎，身后的衣冠楚楚，只是裤子半褪，而她身上的衣物碎得不成样子，原因只是为了取悦那。

他挺身，

开层层，孩反应很大，身子下意识抗拒，楚远棋眯起眼，索不管不顾直接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