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皮肤，紧紧裹着底下那具体。那身体，线条清晰得近乎清冷，从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刻下两道谷，又在胸前陡然隆起两座浑圆的丘，子尺寸不大不小，顶在真丝布料下，勾勒蜜柚大小不容忽视的廓。腰肢极细，像一把能折断的玉尺。睡袍下摆只及大腿中部，两条腿笔直地杵着，光洁、修长，像上好的象牙打磨出来的柱子，从浑圆紧实的翘部下方，延伸出来，稳稳地扎进地板上的月光里。赤着的玉足踩在一双小小的白色软缎拖鞋里，脚踝纤细，十根脚趾如初生的笋，在冰冷的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

那张清绝的脸，是这具完美身体上最冷的部件。

一张线条清冷绝美的瓜子脸，绷得像裹了一层月光的冷玉，没有一丝暖色。杏眼里的光，不是水，是寒潭处千年不化的冰渣子，此刻正微微低垂，俯视着瘫坐在地板上的钱天赐。

钱天赐像一滩刚从泥塘里捞起来的烂，岔着两条腿，瘫在冰冷的地板上。他身上那件象征新婚的大红睡袍，大敞四开，绸缎皱地堆在腰腹，露出底下不知廉耻地直撅撅翘着的小，金丝镜片后的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隔壁那扇紧闭的小门板。

钱天赐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迟钝地转动，好半晌，才像生锈的轴承般，嘎吱嘎吱地、极其费力地扭过来，迎向冷清秋的目光。

那目光，寒潭般清冷，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穿透骨髓的、看垃圾一样的漠然。

“哼！恶心！”

冷清秋的声音不高，冰棱碎裂，每一个字都带着锋利的棱角，砸在钱天赐的脸上。刚才那声的尖叫，她听得真真切切，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耳膜上。甚至能想象出那扇薄薄的门板后面，是怎样一副汗水与体织的画面。

她的视线，如同扫过地板上的一滩白浊的。

“清秋，我……”

钱天赐狼狈爬起身、笨拙、慌的拉好睡袍。

冷清秋猛地一甩：“你不用解释。”

黑直长的披肩秀发，如同上好的墨色绸缎，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华美的光弧线，高挺的琼鼻里溢出冷哼，再没有停留，她转身。

真丝睡袍的下摆，随着她转身开，浑圆饱满的线在布料下紧绷、弹动，笔直修长的腿迈开，玉足踏在冰冷的月光上，白色小拖鞋发出轻微而坚定的“嗒、嗒”声，径直走回那间名义上属于他们两的新房，没有丝毫犹豫，“砰”地一声巨响，将房门死死关上。

“少爷，消消气儿，来七宝酒，正事儿要紧！”

海德福那公鸭嗓又在钱天赐背后响起来。老太监的胖脸上堆着笑，把眼睛挤成了缝，手里捧着个满满当当的酒壶，他麻溜儿地把酒壶塞进钱天赐手里，也不多话，转身就“噔噔噔”下了楼。

钱天赐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酒壶，少说也有一斤。

他猛地扭过，眼睛死死盯着小隔间那扇紧闭的门板，好像能透过木看见里面那个刚刚撩得他浑身燥热、风韵十足的身子。

这壮阳神效的七宝酒，是他老子钱万山，花了大价钱寻来的好东西。

一会儿完妻子，再来岳母，嘿嘿…

暗暗笑，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几步就蹿到门边，把脸贴上去，压着嗓子，声音又急又哑：“妈咪，你…等着！”

“等我收拾完，你那冻死的冰疙瘩儿，立马就来找你！”

“啵”

一声拔掉酒壶塞子，他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就是两大灌下去！辛辣的酒火烧一样滚进喉咙，他忍不住闷哼了几声：“唔…呃…”

“嗯…嗯…你快去…”

门板后面，传来岳母带着喘息的回应，黏黏糊糊，听得疲软的小瞬间硬气，艰难咽下水。

完全没想到，这像火苗子勾他欲火焚身的声音，是被门后那个不急他腿高的小黑崽子，指他岳母眼，舌熟母骚给弄出来的。

“天赐…你…快去…唔唔唔……”

“噗叽…噗叽…”

岳母这个骚，又在自慰扣！

勾魂的声音，黏腻的水响，腾地一下把钱天赐那点残存的理智全烧没了，浑身是劲！

“妈

咪…一会儿，婿用死你！”钱天赐重重“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又扬起酒壶，狠狠灌下一大。酒水顺着他嘴角流下来，也顾不上擦，擡起胳膊，大红衣袖粗地一抹。

大步来到，自己的“新婚”房前。飞起一脚，“哐当！”一声巨响，把那“房”的门板狠狠踹开！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门里，冷清秋端坐在茶台前，像一尊冰雕。她那双眼睛，刀子一样，又冷又利，直直刺向门的钱天赐。

钱天赐脸上那点装出来的斯文早就扔到九霄云外去了，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只剩下赤的兴奋和凶狠。他看着冷清秋那副冰清玉洁的冷脸，咧开嘴，露出一白牙，笑得又狂又野：“呵！装！接着装！看老子待会儿怎么把你弄软了、弄化了！看你还敢不敢拿这双冷眸子瞪老子！”

“你放开！你敢什么！”

冷清秋如空谷寒泉叮咚的声线，飘小隔间，钱土生听得心火起来，重重一掌扇在虞曼菲的大上，“啪”的一声脆响，白腻，狠狠翻滚一下。

“阿姨！三哥，去你儿了，听见没！”

他擡起贴在熟母上的嘴，抽出抠娃小眼的手指，放在通红的酒糟鼻下闻了闻，又看看手指那一层亮汪汪的油膜。

“阿姨，你这小眼，还是个油啊！”

等了半晌，不见回应，退了一步，偏看看，虞曼菲红唇紧捂，胳膊抵着门板，水蛇腰弯下，勒着条猩红蕾丝腰封。高撅，浑圆肥硕，两瓣饱满鼓胀，水光油亮，中间一道沟劈开，活脱脱一颗熟透的巨桃。两条裹着猩红吊带丝袜的腿微微夹紧，脚踩同色高跟，内八字岔开。墙缝中透出的幽幽烛火，照亮在撅挨的姿势下，露出腿间撩的春色。

肥多汁的鲍鱼，两片湿滑的唇微微分开，吐露着处的光景。浓密的黑色卷毛紧贴在大唇两侧，湿漉漉地挂着汁露珠。寂寞难耐的熟母，享受过舌，完全敞开，一圈鼓胀的玫红紧紧包裹着边缘，饱满的蒂硬挺充血，从褶顶端凸起。上方的褐色小眼，也被玩弄靡不堪，一圈褐色的皱，急促地翕动、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开一合，贪婪地吞咽着空气，渗出晶亮粘滑的油汁，甜腥气息填满小小的杂物隔间。

“阿姨，说话…”

钱土生欣赏完的春色，见虞曼菲依旧低着，埋在撑着门板的双手间，小黑手捏着小蒂，指腹压上敏感蒂的那刻，腰肢突然绷紧，一麻意从尾椎炸开，顺着脊梁窜上顶。颈子猛地后仰，红唇唔唔呻吟，脚趾蜷进高跟鞋内，喉间挤出短促的哼声。

“唔唔唔……”

“滋滋滋……”

下一秒，她腿一软，膝盖砸上地板。裹着红色吊带丝袜的小腿直抖。身子往前一栽，手没撑住门板，额差点磕着墙缝里透进的那点烛火。一热流猛地从腿间冲出来，嗤嗤作响，在小隔间昏黄的光底下，拉出一道晃眼的水线，溅在身后钱土生的身上。空气里，尿臊味、水腥甜混着尘土味散开。

“唔唔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