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叫伴着吹加尿的水声，持续了十几秒，势渐渐弱了，淅淅沥沥滴落。

“你妈的…”

钱土生那只乌黑粗糙的手在脸上胡一抹，黏腻的水混合体沾满了掌心。他那张核桃皮般皱缩的小脸上，汁横流，浑浊的水珠挂在一道道壑般的皱纹里，颤巍巍地欲滴未滴。喉结突兀地滚动了一下，那条异于常的长舌，像条湿滑的蠕虫，缓缓、贪婪地从厚唇间探了出来。

舌尖先是试探地在唇边一掠，随即灵活地卷动着，沿着脸颊的沟壑、嘴角，一路蜿蜒舔舐上去，发出“啧啧”的、粘稠的水声。汁水混着汗被他卷中，他咂摸着，厚嘴唇夸张地蠕动，眯缝的小眼里闪烁着一种令作呕的、沉迷的光：“嗬…味儿还挺骚！”

“阿姨，你的骚水…”

看着支起跪坐在地上望向的虞曼菲，又吸了气，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哼声，脸上扭曲出一个陶醉的怪笑：“嗯…闻着…嘿，还他妈有点香！”

“儿子，喜欢吃！”

“呸！小泥腿子，恶心！”

虞曼菲脸一红，啐了一，手撑着隔间墙就想站起来逃走。

婿要是突然回来，那就完了！

她心慌慌地想把勾魂狐媚眼眸挪开，可还没转过去，盈盈眸波猛得一，钱土生正一把扯掉身上被她水、尿水弄湿的衣服！

“你…别过来！”

她惊叫着，刚想站起的双腿一软，丰腴的又跌坐回地板。她慌地抓起身边的杂物砸向钱土生，剧烈的动作摇散了端庄的坠马髻，几缕湿漉漉的青丝黏在狐媚艳丽的脸蛋上。眼见手中空了，她忽地埋下，发出压抑的低泣。

“不怕隔壁听见？你就哭得，再大声点！”

“我烂命一条，死了净。可阿姨你呢？

能好过吗？”

“我那三哥，可不是大度的子呦！”

钱土生轻巧地躲开那些毫无准的杂物。他光着黝黑瘦的上身，几步就跨到虞曼菲跟前。岔开双腿，粗布裤管下露出枯瘦的脚踝，粗硬的大，高过顶起个帐篷，居高临下地站在瑟瑟发抖的美艳身上，双手掐腰，跨到虞曼菲身上，垂着那双三角眼。

“阿姨，怕我强你！？”

盯着虞曼菲那张仰起的、满是惊恐却依旧丰美艳丽的脸，不屑地朝隔壁努努嘴，核桃般皱缩的黑丑小脸向上擡了擡，自傲一笑：“用强？哼，跌份！我可没那么下作！”

“那你，还不滚开！”

虞曼菲挣扎着，推了一把钱土生，手却被一只小黑爪子牢牢攥住。

“臭娘们！天天端着架子，真当自己是菩萨娘娘了？供你吃供你穿，你还蹬鼻子上脸！”

就在这时，钱天赐恶狠狠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我大哥？哼，早不知死哪儿快活去了！”

隔壁仿佛在呼应钱土生的话，一声声野兽般的咆哮猛地穿透薄壁。

“啪！啪！”的耳光声炸响。

“刺啦~刺啦~”

布帛撕裂声刺耳地响了起来。

“哎，阿姨，知知面不知心呐。三哥明明知道你就在隔壁，还这么对嫂子？”

“要是一会儿，够嫂子，想着再来你，可怎么办啊！？”

钱土生盯着虞曼菲那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的脸庞，一把拉住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的裤腰上，攥紧她想要收回的手，三角眼直勾勾地对上她怒瞪而来的狐媚眸子，黑丑的核桃皮小脸，面色一沉：“阿姨，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胆吗？难道你一点都没猜出，是那个贱的授意吗？”

虞曼菲与他拉扯的手臂瞬间一僵，仰起的俏脸上柳眉高挑：“你什么意思！”

钱土生盯着虞曼菲脸上颜色变来变去，嘴角咧开一点，皮笑不笑。他嗓门压低了，装得像说悄悄话：“钱家！钱多得能买下半个天下！再加上那一门心思想大事……”

丑陋三角眼里的眼珠子，像钩子一样钉在虞曼菲脸上，故意停了一下：“你说，她能让你去勾搭她儿子，把她的大事搅黄喽？！啊？”

他下朝隔壁一甩。

那边，冷清秋的哭叫好像小了，断断续续的，夹着时晃动床的“吱呀…吱呀…”声，剧烈晃动的恨不得把床板快散了架。

这声音钻进钱土生耳朵里，他心像被针扎了一下。脸长得再像，也不是他心里的妈妈……

默默劝告，却压不住一邪火混着烦躁拱上来，那张又黑又丑的小脸，绷得像块铁板，得要滴下水。

钱土生猛地往前一蹿，整个几乎撞到虞曼菲身上。两条腿中间投下的那片黑影子，严严实实罩住了虞曼菲仰着的、有点发白的俏脸。

居高临下，垂着冷冷眼眸，嗓子眼里挤出声音，又冷又黏糊：我那三哥……你听见没？他今晚能这么收拾你闺……”

隔壁癫狂的体碰撞声，兴奋的咒骂声，他特意让虞曼菲听得更清楚点，“……你敢拍胸脯说，明天……他这手段，就不会用在你身上？”

钱土生歪着脑袋，三角眼里闪着点光，像是可怜她，又像藏着刀子。他把最后那句“掏心窝子”的话，硬塞进虞曼菲耳朵里：

“你不会以为这就是男床上中的趣吧。”

“这年，活命要紧。你总得……给自己扒拉条路，留点后手，是不是？活命嘛……不丢。”

“就我那三哥，靠得住吗！？”

小黑崽子胯下的大，隔着薄薄的粗布裤裆，顶出硬邦邦、沉甸甸的廓，嚣张地支起大帐篷，悬在虞曼菲的顶。

一浓烈、滚烫的雄汗味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直直地冲进虞曼菲的鼻腔，鼻翼不受控制地翕动了两下，膻臊的味，浓得像是长着钩子，挠得她心尖发颤。那张美艳的狐媚脸蛋瞬间烧得滚烫，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臭死了…”

虞曼菲心慌意地猛地扭过，把发烫的侧脸死死贴在冰凉的门板上，丰润的红唇抿得紧紧的，细白的贝齿在下唇上留下浅浅的印子，气息都了：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快说！”

“别……别贴这么近！”

那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尾音黏糊糊的骚媚撩。

“我有个计划，不仅能你让在衣食无忧，还能看到那高高在上的，挂上一副的婊子脸。”

虞曼菲心猛地一跳，像被针扎了一下。二十年前输给那个贱的耻辱瞬间涌了上来。钱土生的话像钩子，让她心思微动，但脸上却立刻挂满了不屑。她嗤笑一声，眼角斜睨着他，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当我三岁小孩糊弄？你拿什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证明？没有。”

钱土生脆地摇，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臂一擡，手指直直指向隔壁的方向：“我那个三哥，家世好，留过洋，表面风光，本事嘛……是有点。可你……”

他眼神锐利地钉在虞曼菲脸上：“你真信他？”

不等虞曼菲反驳，他收回手，抓起另外一只玉手，一起按在他的裤腰上，三角眼里神色笃定：“你也甭急着信我。”

“给我一个月，一个月后，等我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像条听话的母狗，天天就盼着用大你，你自然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