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目光牢牢锁住虞曼菲的脸上：“我的底牌，已经亮给你看了。”

“现在！”

他下朝自己腰下一努，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铁块砸下来：“给我把裤子脱了。先付点利息！”

“给我的大舔了！”

看到虞曼菲眼中瞬间燃起的怒火和屈辱，钱土生脸上那点笑意彻底消失：“别这么瞪着我。这不是跟你商量，是命令！”

“你休息！”

虞曼菲猛地一挣，甩脱了钱土生抓着她胳膊的手。

“呦嘿！”

钱土生被她这一下带得向后一趔趄。

虞曼菲趁机用尽力气把他从眼前推开，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两条裹着红色吊带丝袜的腿又酸又软，打着颤。一手死死攥住门把手，挣扎着想站起来，一身熟美，晃得厉害。

那双勾的狐狸眼本要恶狠狠地剜回去，却猛地定住了，钱土生一根粗黑的手指上，正慢悠悠地转着一小块掌大的红布。

“还给我！”

虞曼菲声音压得极低，牙缝里挤出惊怒的颤音：“你…你什么时候扯下来的？”

她下意识低看自己身上那件被撕烂的大红旗袍。

前襟和裙摆烂处，下面光溜溜的，一丝不挂。饱满肥户的乌黑毛丛，毫无遮拦地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媚得能滴出水的脸，血色“腾”地一下从脖颈直冲上耳根，狐狸媚眼死死瞪着钱土生手指上转动的红布，旗袍下的的大子剧烈起伏，想骂又不敢大声，隔壁房里，婿狂的笑、儿冷声的咒骂，像针一样扎着她的神经，硬是把冲到喉咙的怒斥，又压了回去。

刚刚支起的身子，猛得扑向钱土生。

“阿姨，这条骚内裤，八成也是我三哥那个想丈母娘的好婿，送的吧。”

跌坐在地的钱土生，挣开扑来的虞曼菲，黑瘦矮小的身子岔着腿，往后蹭了几下，把蕾丝内裤按在鼻尖，吸了气。

那水咸腥味儿钻进鼻腔，他喉滚动一下，一把将内裤塞进裤裆，粗长的大在裤裆里顶着内裤晃几下。

虞曼菲高刚过，身子还在一阵阵发软，没半点力气。刚才那一扑太猛，膝一软，

“咚”地栽下去，手肘膝盖磕在冰凉湿黏的地板上。咬紧牙，手撑着地，胳膊抖得厉害，勉强支起上半身：“不管你的事！”

目光扫过四周，刚才出的水、尿，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淌，在小小的杂物隔间内漫开两滩亮晃晃、湿漉漉的水痕，空气里一子浓得化不开的腥甜味儿。猛地扭过，狐媚脸蛋绷得死紧，眸子死死钉在钱土生脸上，那眼神像烧红的刀子，嘴唇哆嗦着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怎样！？”

“舔吧啊，舔了！我舒服了，阿姨，就可以回去了。”

“不然，你不真等着，我三哥完嫂子，再来你吧！？”

钱土生也不起身，指了指自己胯下，目光又扫了扫隔壁，黑丑的小脸上笑阵阵。

虞曼菲腰肢一挺，猛地从地上跪直，那句“你…”刚冲出——

“闭嘴！”

钱土生脸上那点油腻腻的笑瞬间冻住，截断她的话：“想闹？鱼死网？滚出去试试！老子耐心就他妈这么点！”

他那只黑黢黢的手猛地伸到虞曼菲眼前，五指张开，又狠狠蜷起第一根粗短的手指：“五！给你五个数！掂量清楚，后果自负！”

虞曼菲盯着那根蜷起的、肮脏的手指，一黏腻的羞愤直冲顶。她眼波剧烈地晃了一下。

天赐那边…明天怕是铁了心要找那小子的麻烦…

要不…先…

——不行！

天赐都不敢让自己舔……

他钱土生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又黑又丑、下三滥的小泥腿子，也配？！

“贱，我你爽不爽…”

“叫！我给大声叫！”

“啪！啪！”

隔壁耳光声和钱天赐的怒骂，像鞭子抽在虞曼菲的心上。手指死死抠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嵌进里，不敢去想儿此刻的模样。

钱土生收起第二根指，盯着虞曼菲躲闪的眼神，那张枯核桃皮似的脸又挤出笑：“啧啧，那都说你贱，我还不信，没想到啊，果然是……！”

小黑崽子，故意长叹一声，话语更加恶毒：“闺在那边挨打又挨，你这当妈的，心思倒飘到婿床上去了？呸！窑子里的婊子，都比你强！”

“我怎样，不到你管！收起你那脏念！”

虞曼菲嗓子发紧，声音压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胸一阵闷痛，她下意识用手抵住，

狐媚勾的俏脸，绷得死紧，像冻住的冰面：“明天…明天我就让天赐把你轰出去…我有的是法子…弄死你！”

钱土生慢悠悠收回第三根手指，肩膀随意一耸，像抖落灰尘：“啧，看来你不光贱，还蠢得没救了。”

他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虞曼菲脸上：“刚才的话，是白说了？”

“那个。”

他声音压低，带着冰冷的恶意：“不把你骨渣子嚼碎了咽下去，她不会停手。”

“我死了？”

钱土生嗤笑一声，第四根手指也蜷了回去，只剩一根竖起的中指，悬在空中。他黑瘦的脸上皮笑不笑，一双三角里光亮得瘆：“后等着你的，只会更狠、更毒。比如把你帮钱家的码上，找来上百个光棍糙汉，想想都刺激。”

他恶毒的话，到虞曼菲脸上，看着媚眼的慌，一字一顿地砸过去：“还有，我那好三哥，真是你的靠山？”

“我若不开心，你说他会不会知道呢！”

粗布裤裆里的大，又挑着那条红色蕾丝内裤在虞曼菲眼中晃了晃。

“还有，他明知道你就在隔壁听着，还要这对嫂子。”

瞧着虞曼菲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钱土生嘴角咧开，露出森白的牙：“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想看看，你这贱骨，到底有多听话？有多像一条下贱母狗呢？！”

“你闭嘴！别说了！”

儿带着哭腔的怒吼穿透墙壁。

“钱天赐，你到底想怎样！”

冰冷尖锐的质问，尾音已然碎。

隔壁房间，儿压抑不住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传来，声音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铮”地一声断裂在虞曼菲心上。

“你到底想怎样！”

她死死咬住嘴唇，试图把那汹涌的酸楚堵回去，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积蓄已久的委屈、疲惫、无力感瞬间决堤，猛地捂住脸，再也控制不住——“哇”地一声，压抑的痛哭冲而出。

狭小的隔间里，她的哭声像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这哭声与隔壁儿断断续续、充满愤怒和委屈的啜泣声织在一起，穿透薄薄的墙壁，在寂静的小隔间碰撞、缠绕、共鸣。

一时间，母俩的悲伤如同两失控的水，隔着冰冷的墙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汇流、激，响成一片令心碎的呜咽。

“哭有用吗？！”

钱土生的声音又冷又硬。

“本来想和你一起对付那个，没想到啊，你倒